死了,卻還會覺得疼。
赤司征十郎牠想,這恐怕是牠長年吃人下來所得的報應吧?看來老天爺是沒打算讓牠如此好過。
「怎樣?都昏死了兩天了,這傢伙還有救嗎?」
「比開始好多了。」綠間真太郎推著鏡框,原先專注在傷口的眼眸轉向大伙說道:「牠原來化膿的傷口已經開始消腫了,那麼接下來的復原就會很快的。」他真正的本業是醫生,信差不過是他的副業,其實說明白一點只是他為了每天能夠看見黑子哲也一回的小小副業。
死了,卻還會覺得疼。
赤司征十郎牠想,這恐怕是牠長年吃人下來所得的報應吧?看來老天爺是沒打算讓牠如此好過。
「怎樣?都昏死了兩天了,這傢伙還有救嗎?」
「比開始好多了。」綠間真太郎推著鏡框,原先專注在傷口的眼眸轉向大伙說道:「牠原來化膿的傷口已經開始消腫了,那麼接下來的復原就會很快的。」他真正的本業是醫生,信差不過是他的副業,其實說明白一點只是他為了每天能夠看見黑子哲也一回的小小副業。
赤司征十郎正杵在只有牠一個人的小屋,牠對空微嗅了嗅,彷彿都還能聞到男孩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,可是──那個男孩卻已經讓牠吃了。
連骨頭都不剩,牠選擇用生吞的方式把那兩個卑微的人類給吃進肚裡。
這是一種很有不曾有的飽足感,牠本當是應該心情愉悅的舔舔連血也沒沾上的手腕,然後再舒服的躺在這張沒了主人的床上睡上個午覺,但赤司征十郎牠卻一點也感覺不到往常的快樂。
暗紅的利爪又緩又重的劃入了牠的左腿的嫩肉之中,那點點的鮮紅從白皙透澤的肌膚下滲出,一點一點的把牠的長爪染得更加腥紅。
這般無意識殘虐自我的宣洩,赤司征十郎牠並不覺得痛,真正痛的東西是牠的胸口,那裡正悶得讓牠感到不快。
●本篇 赤黑/微火黑 一直線
等黑子哲也他滿足的從小書裡離開時,他看著微斜的艷陽,這才想起來自己應該要把竹籃裡的食材送到火神大我家這回事。
再次戴起了有著小耳朵的藍帽,黑子哲也因為擔心火神大我而提著竹籃開始在森林的小徑上奔跑著。一路上淺藍色的抖蓬順風而流動,頭頂的小耳朵隨著身子一晃一動的好似真的從他頭頂長出的那模樣,非常討人喜歡。